第十章 暗黑一族-《魔法骑士英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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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出书房之际,我突然觉得书房与客厅之间的墙壁很不合理,厚度与那边的寝室客厅的墙壁完全不同。嘿嘿!原来是在这里,这块墙壁是与一列的书架接壤,问题一定是出在书架上。
在书架上东摸摸、西摸摸后,终于是摸到一处凸出一按扭,用力地按下去后,书架一分为二,出现一条要紧贴着墙皮才能通过的暗道,延着暗道一直向下,下面就是一个大房间。
房间的顶部嵌有夜明珠,光线正是从那里透出,而房间内更是宝贝一大堆,珠光宝器琳琅满目、数之不尽;一旁还有着一大堆的账簿之类的小册子。我甚是满意有这么多宝物,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皮袋,将那些珠宝尽数倾入袋内,脸上直是笑得合不拢嘴来。
拿完珠宝,我又是走到墙壁上、架子上搜刮,不拿多点怎对得起阿泽尔斯公爵一向的关照。蓦地我的目光被随意放在架上的六块紫晶吸引住了,哎呀!这怎么和我捡到的紫晶这么相似。
手一摸上紫晶,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弥漫全身。
节三噩梦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紫晶是如此地熟悉,袭上心头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一时之间,再提不起任何劫富济贫的兴致。
既然这么的不安,那么就回去村里走一趟。虽然现在还是深更半夜,但已经是顾不上这么多了,我一向都是想到就是予之行动。
“土之精灵啊,请遵守与英雄罗德兰的契约,借予我们强大的力量,接受我们的请求,打开通往彼方的通路吧——契约完成!”迫不及待地在地上划了一个五星魔法阵,我马上是通过魔法阵回到从小就生活在那里的村庄。
嘿嘿!当然了,阿泽尔斯老狐狸的不义之财我一早就是绑在腰上,再怎么说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
眨眼之间,我已经是出现在以前熟悉的宅院前。会传送魔法就有这么一个好处,只要是去过的地方,在脑海中有了一个坐标,加上充沛的魔法法力允许,就可以到达任何地方了。哈哈!老狐狸的宝库以后还不是予取予求。
心里才刚刚冒起的一点欢欣,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扑灭。四周没有一点点的声息,在夜暗的笼罩下,孤零零的宅院陡增几分幽寂和诡异。阴霾突然爬上了我的心头,虽则说大家都有可能熟睡着了,但每次我很夜回来,家里的猎犬老黑一定是会跑来迎接我的!还有……还有……希鲁大叔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梅蒂大婶传出的嘴硬心软埋怨声……,这些可是每晚的小夜曲,为什么今晚不再上演?
通过围在门口的木篱笆,我抢步冲进希鲁大叔的卧室,室里的光线显得更加黝暗,伸手不见五指,整间房屋没有一点的声音,更不要说有人在里面了。
倏地我一个踉跄,脚下被一个物体阻住,身体向前扑倒。我接连跨前几步才止住跌势,好奇心大起,闭起双眼运起心法调匀真气,功聚双目凝聚功力后,睁开双眼时已经是可看清室内的景物,低头向下望去,一条黑色的猎狗就倒卧在地下。
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颤抖的双手紧抱老黑的尸体,不敢置信地望着这陪伴我在森林中经历过几多磨难的伙伴,泪水再止不住往下流。心里的惊恐越来越强烈。老黑身体上的周身伤痕,特别是在喉咙上一个深达一寸的致命剑痕,说明当时的情景是多么的可怕,失踪的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情况一定也是不会乐观了。
对了,希鲁大叔还不知在那里?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啊!我小心翼翼地放下老黑的身体,站起身来心里冒出的就是对这侵略家园的敌人刻骨铭心仇恨。
双眼横顾了四周卧室的环境,除了木凳倒在一旁和各衣物零乱外,其余一点线索也是没有,我定了定神,转身冲出这里,急步向大厅和后进跑去,他们一定是会在那个地方吧?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既是希望希鲁大叔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又不希望他像老黑一样遭到厄运。
什么地方也是找寻过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珠丝马迹,剩下的说只有眼前的这间柴房紧紧关闭着没有搜查了,我把手放在木门上,又突然缩了回来,如果希鲁大叔真的在里面怎么办?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脑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逃避不是办法!我咬了咬牙,猛地一掌推开房门。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被柴房内的惨烈的景象所吓呆,希鲁大叔背卧在一堆干柴的上面,两只睁大的眼睛无神地仰望,最惨的是右手齐肩被人砍了下来,一条手臂就散落在地上。而梅蒂大婶扑卧在大叔的身躯上,两人都是浑身血迹斑斑气息全无,已经再也是站不起来欢迎我回家的了。
我只觉得天地间瞬间倒转过来,一阵晕眩直袭脑际,胸口中热血翻腾,充塞在体内的气血涌上咽喉,再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全身的力气突然仿若完全泄尽。
前尘往事似潮水一样涌现,点点滴滴在心头。
“雷尔斯,你要知道在森林中做一名猎人一定要胆大、心细、谨慎、勇敢,不然就不是你去狞猎猛兽,而是猛兽在狞猎你了……”
“少壮不努力,老大陡悲伤。如果现在你放低了对自己的要求,以后就会养成一种满足于现状的心态,再是不愿意花精力和毅力去渡过难关,你最终也是会一事无成……”
“站起来!现在只是吃了一点点的苦,就抵受不住了?这怎么行,以后的苦难你可要怎样渡过呢?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可是吃过比你更大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叫苦,这少少的训练你就叫苦?嗯!这怎么行,看来还得加强基础训练……啊!你怎么晕倒?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小雷,天气冷了,你穿上这件棉衣再去打猎。真不知我家老头怎么想的,天都下雪了,还叫你进森林里面,过一会儿我一定要狠狠地骂他一顿才行……”
娓娓的教导声就像是刚发生的事,余音还荡漾在耳际历久不绝。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里,再也不会对我说出任何话了,多么想听他们说一句啊!就是责骂我的话也好!我抖着双手,抚向希鲁大叔睁得圆圆的眼睛。
“这是谋杀啊!大叔你死不瞑目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突然发狂地叫了出来,只感到一股热血由胸中直冲上来,亲人的蓦然去世,使我感到这世界上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就快有好日子过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呢?难道上天就是这样为难人和残酷的吗,大叔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为什么就不能享清福?
忿忿不平充斥着全身,倏地感到全世界都是如此地不公平,从背上的黑魔剑传出一股热流涌入全身,死亡和戾气弥漫全身,经脉内真气与进入体内的真气大战,经脉暴涨直若暴裂使至全身仿若气球涨大。
实在忍受不住,猝地我猛地抽出宝剑狠狠地向前一辉,戾劲透剑而出,射在前面用木料制成的墙壁上登时给洞开一个大洞。体内充沛着戾气,我根本自主不得,只知道不停地催功运劲发泄。
浑噩中,戾气慢慢消退,我也恢复了清醒,喘了几口大气,全身虚脱地以剑支地,定神细看,整间柴房已经是不翼而飞,断木散满一地。
这时天已经微亮,清爽的晨风竟有点凉意。我打了一个寒颤,目光突然被脚下断木内一个包裹所吸引,随手拿起来摊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两枚金块和一封信箴,颤抖着用手拆阅。
信中写着:“鲁兄惠鉴:十年契阔,万里睽违。久隔丰姿,现复疏音问,真汗颜也!而弟抛妻弃子……”
我再看不下去了,目光急急直接看信尾是谁人所写,上面写着:弟雷天上言。
我闭上双目,手中信箴再拿不住而掉在地下,雷天不就是母亲念了无数次我父亲的名字吗?他不是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吗?为什么此地会出现他的信件。
节四寻仇
定定地望着信箴出神,我心里是千头万绪,就是不知从何理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浮上心头,刚刚才失去两位亲人,现在又出现一位扑朔迷离的亲人。
站着那里不动我仿佛是呆住了,手掌摸着布裹内金块蓦然发现金块上印有五朵花辨的图案,好奇地低头细细观察,心里立即诧异起来,这分明就是在休斯帝国内流通的货币金块,我们王国的金块可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这人还远在帝国之境。
这时天色已经拂晓,村子里渐渐有了人声回荡,我的思维又转到地上的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身上,如果不查出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怎么对得起自幼抚养我长大的义父义母他们,一想到这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把大叔和大婶草草安置在一个挖好的洞里,我决心是要到村里去找人询问打听消息,凶手在屋子里留下的线索不多,只有是寄望在村子里能查出点东西来。
希鲁大叔的房子是座落在村子以南的偏僻角落,距离村子有一段的路程,我走在山路小径上,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村人出来。说来也是巧妙,正是暗忖村人都到那里去的时候,就碰见肥萨尔鬼鬼祟祟地在小径一旁打量我,一瞥见我望见他,只见肥萨尔愣上一愣后立即是没入路边的草丛中。
我心中笃定,肥萨尔这家伙一定知道内情,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这么闪闪缩缩地逃避了。快步来到肥萨尔消**影的草丛边,我猛地踢起路边的小石头迅急地向他射去,同时大声喝道:“肥萨尔,你给我滚出来!”
慢慢地在草丛中冒出肥萨尔的头来,胖胖的脸上本来如绿豆小的眼睛现在更是眯成了一小线,脸上尽是虚伪的笑容,故作惊讶道:“哎呀!我说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小猎人回来了。听说你到王城里面上学了,怎么学院放假了?你可真见外,回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让我去接你?哈哈~”
我一手把他拖了出来,恶狠狠地抽住他脖子上的衣服单刀直入问道:“肥萨尔,你告诉我,到到底是谁杀害了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如果你敢不告诉我的话,我一把火就烧了你那间老窝。”
“希鲁死了吗?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一直是呆在店里没有出来,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概不知道。”肥萨尔显得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常态,但扭转头去否认,并不敢是面对我灼灼的目光。
“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人干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是这样子了?我义父义母他们出事好像就是在你的意料之内一样。何况我不相信村子里有人没有露面这么多天,会不吵翻天的?村子里的其他人都不管事死了不成?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捏死你!”我紧紧掐住萨尔的喉咙,狠狠地道。
对于希鲁大叔的逝世,我本身已经是够伤心的了,现在身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同村之人竟然在这时候不肯在事上给予帮助,真是使我无名火冒三千丈。
“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就是迫死我也是没有办法?”
“那你就死了算了,反正村子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没有了你大家反而会觉得眼睛清洁,心花怒放也是不定……”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你先放开手,你这个样子我就是想说也说不下去。”肥萨尔苦丧着脸,双手抓住我的手连连摇动想脱身道。
我松开手并后退二步,瞪着他道:“好!我放开手了。现在你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杀害了我的义父义母他们。”
“村子里只有是十几天的时候来过一伙骑士长官,我想大概就是这一伙人干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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