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哲一句话都不想说,拼劲全身的力气拉下他的头,重重地亲了上去。他的举动好像让任哲格外开心,然后顺着他的动作,搂着他的头,细细密密的温柔的稳了下来。 不过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东方不败终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像干涸的鱼在弥留之际激烈的亲吻任哲,然后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东方不败醒来之时,天色已晚。 他周身轻松,不仅没有中毒之后的疲惫,乃至经脉的滞涩感也消退不见。自从他修炼葵花宝典,无论任哲如何帮他调理,他的经脉始终都有些不通畅,这种舒爽的感觉,他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了。 他并不熟悉这个屋子的陈设,简朴、陈旧,和黑木崖的风格相去甚远。屋子里一股药香,桌案放着几捆药材,看起来应当是一位医者的住宅。可能是一位神医在他被抛下黑木崖后治好了他,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暗了暗。 东方不败坐起来,感受着全身数十年未有的澎湃内力,正准备运功一个小周天,任哲推门而入。 “先生果然醒了,是否觉得内力充沛?哲儿又新制一剂新药,先生再来试试?”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一身小医生打扮的任哲愣住了。在东方不败的一生中,能让他惊讶的人少见,能让他难以捉摸行为的,就只有任哲一个了。死前的身体感受不能做伪,习武之人经脉皆堵也的确只有死路一条。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心痛,也不会如此疯狂地索吻…… 尽管东方不败一脸懵比,他还是淡定地接过了任哲的新药,一饮而尽。然后淡定地问,”教主不向属下解释一番此次离教行为吗?”一言一行,皆似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仍在教内。 然而问完之后,药效迅速开始发作。东方不败能感受到气血上涌,而后身体发热绵软,全身热度急于一处……他并不是没见过肮脏之处的人,还能不知自己吃了什么药。饶是脾性再好之人,一次次被相熟之人玩弄也要发作,更何况他刚被任哲杀了,而杀人凶手(杀父仇人)还一副什么没有发生的样子,理所当然地喂他吃了x药。 他活了一生的狼狈样子都被任哲见了个遍,此时此刻看着冲他笑而不语一副儒雅公子作派的任哲,终于气急败坏道:“任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然而因为药力,这句本应义气填瑛的话,竟有了九分娇嗔,一分委屈。 而后他便被纳入怀里。 任哲语气温柔地说,“哲儿没有要做什么呀?只是将父亲从西湖接回神教,治好了伤。给他看了东方左使的尸体,然后将神教事务交接给父亲,顺应内心的理想,做一名隐居于山林间的江湖医生罢了。” 任哲再说,”先生对父亲的杀意起于葵花宝典,而后辅佐哲儿勤勤恳恳,对神教事业尽职尽忠。哲儿既还了先生一副好身体,又报了杀父之仇,还还给一个父亲经营不起来的神教,父亲的身体被调养的比十几年前更好,未来也可大展宏图。先生,哲儿是不是谨遵先生教诲,将事情处理的滴水不漏?孝忠礼义皆全?” 如果他没有一边说话,一边有条不紊地解开东方不败的衣服,还时不时xx地摸摸东方不败的xx,这两段话会更有说服力的。 东方不败虽然身体火热,还被任哲煽风点火,却仍留了一丝理智。他眼含泪光,面若桃花,继续追问,“我是问你为什么给我吃x药!” 任哲终于脱完了东方不败的衣服,轻轻在他耳边说,“谁说我给先生吃了x药?这些年,为了彻底治好葵花宝典对身体的损伤,哲儿专习蛊术。有一种子母蛊,可将子蛊的损失传递至母蛊,先生由葵花宝典而起的损伤,本来只是经脉与功法运行相逆,单独的功法、经脉,皆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故而将这损失的源头其一引致哲儿体内,先生的病痛可以由根本解决,哲儿也不会有损。只是这子蛊入身极为疼痛,还会有假死的功效,不是每个人都能熬过来的。哲儿虽调节了药量,能保住先生入蛊的性命,却难以缓解一二的痛苦。” 东方不败被耳边的吞吐的热气熏得头脑昏沉,艰难地追问,“那我为何如此这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