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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妃比劃著：“我不過是詢問她兩句。”

    陸杳道：“詢問她什么？”

    阿汝愣了愣，沒想到陸杳竟能看得懂靜妃的手勢。

    靜妃最初也不會打手勢，后來沒法說話以后，才學了這一套。

    靜妃自己也沒想到，不用嬤嬤轉述，陸杳竟然能與她毫無障礙地交流。

    陸杳以往行走江湖時跟著她大師父什么人沒見過，看得懂啞語不足為奇。

    靜妃先前只是在殿上隔著舞姬人影打量，眼下得以近距離細看，就發現，自己雖然是宮中娘娘，可與她相對，竟無半分優越感可言。

    一時間靜妃也什么都問不出來。

    她覺得這女子的眼神清明至極，她多表達一句，好似她都能知道自己內心在想什么。

    陸杳看著靜妃，對阿汝道：“今夜不太平，莫跑太遠，回來吧。”

    阿汝便轉身往回走，安安靜靜地立在陸杳身邊。

    陸杳又對靜妃道：“天色不早了，娘娘還請早回休息。”

    而后靜妃站在原地，眼看著陸杳帶著阿汝一同離去。

    她袖中的手收緊了，面上緊緊端著，可那眼里的神色多少有些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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