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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巧，她羅列的這群人恰恰都是無父無母的。

    眠眠抽噎兩聲。

    姬無瑕還道：“再不然你瞧黑虎，它有跟它爹娘在一起嗎？你再瞧瞧灰灰，它跟它爹娘一起了嗎？”

    眠眠抬起頭來，眼里還包著兩包眼淚：好像是這么回事。

    她平時不哭，這一哭，簡直可憐壞了。

    她雖然還在情緒低迷中，但后來姬無瑕給端來果盤和點心時，她小手伸過去抓了一塊又一塊。

    傷心歸傷心，但不能虧待了自己，該吃還得吃。

    姬無瑕問她：“好吃嗎？”

    眠眠點點頭，抽兩聲，道：“好吃，我不能因為我心情不好，我就說它不好吃。”

    姬無瑕道：“你難過什么，眼下離你離開家還早著呢。你看著吧，等你長大了，興許將來你巴不得早早離開家，我跟你爹還舍不得不準你走呢。”

    眠眠眼巴巴道：“真的嗎？你們不會把我趕出去嗎？”

    姬無瑕道：“怎么會，你爹又不是養不起你。”

    眠眠沒有了后顧之憂，又多吃了兩塊瓜果。

    然后一覺睡醒起來，眠眠又煩惱全消。

    眠眠去相府溜達，找到灰灰，就蹲在灰灰身邊，摸著它的毛，問：“你為什么早早就離家了呢，你為什么要離開你爹娘呢？”

    灰灰趴著曬太陽，毛耳朵動了動。

    眠眠跟灰灰友好相處時，黑虎總能精準地捕捉到，并從半空俯沖而來，大叫一聲，就仿佛眠眠背著它找新歡一般，它又生氣又嫉妒。

    黑虎一腳蹬在灰灰腦袋上，氣沖沖的：我踹不死你！

    灰灰翻個身就生撲黑虎：你是不是腦殼有包！

    兩貨在花園里幾個翻滾，黑虎脫身就竄到眠眠身邊來，左右打著擺子，喉嚨里咕咕咕地叫著。

    眠眠摸摸它，道：“沒有啊，我們仍然是最要好的朋友啊。”

    黑虎急眼地瞅著灰灰，咕咕咕：聽到沒，她跟我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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