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冯胜、傅友德的震撼-《大明,本来想摆烂,结果系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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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朱楩是真的不给他们机会啊。

    “二位国公何必如此失落,这天下这么大,还怕没有用武之地不成?远的不说,那漠北草原除了鞑靼还有瓦剌,打完瓦剌还有兀良哈,就算整个漠北草原都平了,更远处还有西伯利亚。何况另一边还有建州女真在内的女真三大部落,另一边还有西域吐蕃和那东察合台汗国,还怕飞鸟尽良弓藏?还怕狡兔死走狗烹?还怕敌国破将帅(谋士)亡?”朱楩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而冯胜与傅友德则是双双浑身一震,目露精芒的看着朱楩,死死的盯着他,浑身都隐隐有些颤抖起来。

    其实他们二人不傻。

    自从太子朱标薨逝后,不但蓝玉在去年死了,蓝玉案更是牵连甚广。

    他们二人也就此难以掌军统帅。

    是天下太平再无战事可打了吗?

    当然不是,而是怕给他们兵马部队以后,他们会威胁到新君才是真的。

    周王朱橚只是因为离开藩地跑回凤阳老家就流放云南,那只是因为他回老家吗?也不看看当时镇守老家的是谁。

    周王朱橚乃是冯胜的女婿,当时的冯胜正因为征讨北元太尉纳哈出,因为有人告发他私藏良马,甚至就是冯胜的另一个女婿常茂告发的。

    常茂乃是常遇春的儿子。

    可他作为开平王的庶长子,袭爵获封郑国公之后本该效忠朝廷,结果却是个憨货。

    朱元璋本来让常茂和朱家皇子皇孙一起同吃同喝共同长大,结果他和李景隆那小子一样不堪重用,完全就是个纨绔子弟,甚至不服冯胜这个老丈人,不但干了许多混账事,还把老丈人给告发了。

    乃至这小子说冯胜跟人家纳哈出的妻妾喝酒什么的,他是真的什么都敢说啊。

    总之冯胜从此被老朱剥夺了帅印,贬低去了凤阳。

    然后周王朱橚就私自跑到凤阳去秘密私会了老丈人,因此才被流放云南的。

    这还只是藩王与老丈人偷偷见一面,而傅友德和晋王朱棡,那也是深受老朱的忌惮的。

    有一说一,就算是问朱楩,他也曾说过这两个老将该死该杀。

    但问题是,此一时彼一时。

    朱允炆他把握不住的,把他们留给朱允炆?那就是祸害了,老三老五恐怕都要有造反的心思了。

    可是朱楩不同,如果是他登基,不就是傅友德和冯胜吗?不就是老三老五吗?

    你们何必私会?老子让他们辅佐你们,你们藩王去给我开疆拓土去。

    就是这么霸气外露。

    冯胜和傅友德面面相觑交换着眼神,回想起前段日子,陛下私下里找过他们的那次会话。

    那天,他们曾被秘密召入宫中,而陛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把他们吓死。

    “朕恐怕时日无多了,徐达也要死了,汤和也打不动仗了。你们,又该何去何从呢?”朱元璋当时询问他们。

    冯胜和傅友德人都傻了,他们可不敢开口,哪怕他们是早年追随朱元璋打天下的开国功勋又如何,他们可不敢触怒天子之怒。

    “郭英我不动他,因为鲁王死了,你们懂我的意思吗,”朱元璋再问。

    之前提到过,郭英的妹妹就是郭宁妃,乃是如今的后宫之主。

    可是郭宁妃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老十,那位鲁荒王朱檀。

    可惜他荒唐致死了。

    而朱元璋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因为郭宁妃的孩子死了,郭英这个舅舅的身份自然就无用武之地了。

    所以朱元璋不需要忌惮郭英的存在。

    冯胜和傅友德哪还听不懂朱元璋的言外之意。

    本来两人已经心灰意冷,做好了被赐死的打算。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们从未想过要反抗,也不敢造反,从未那么想过,他们不是蓝玉,没有那么骄兵自傲。

    “但是,你们还有一个机会,”朱元璋突然改口说道:“允炆那孩子,虽然颇有心机城府,恐怕帝王心术也有些造诣。但是太过稚嫩年幼,想的事情都太天真了。他以为只要笼络一些文弱书生,只要得到所谓天下书生的支持,就能坐稳这把椅子?”

    “真是幼稚。如果读书人的话那么厉害,当初他们怎么无法把鞑虏赶出关外?最后靠的,不还是朕的拳脚打下来的江山?这一点他永远看不懂事情的本质。可他十八叔却懂啊。”

    “这个世界的真理,是拳头。你们去辅佐滇王朱楩吧,如果他能容纳你们,你们还有用武之地。否则,就不是朕容不下你们,而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看看他能否容你们吧。”

    朱元璋已经感觉到天命将尽,于是开始了为新君铺路。

    老朱最喜欢做的,就是给后人铺路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却不再是把荆棘上的刺拔掉,而是要把荆棘作为武器留给新君,因为他再也无需担心新君在拿起荆棘时,可能扎破手。

    如果新君是他的话,就算是荆棘,那也只会乖乖成为他手中的武器,抽在别人身上,把敌人打的遍体流血吧?

    何况,这只是一两根荆棘藤条,而那小子的手中,可是握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呢。

    “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是否真能把天都给我捅破,是否真能踏平你眼中的所谓世界。可惜,咱是看不到了啊。”

    这是冯胜、傅友德最后听到,但是直到今日之前都难以理解的最后一句话。

    可此时两人震撼且激动了。

    漠北塞外更远的地方还有世界?海外世界?这位殿下的野心,竟然如此可怕?

    他这是要一生征战不休吗?善哉,快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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