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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戏谑的笑：“在你眼里，什么是正经事？”

    “比如……”

    警用商务车里没有其他人，李孝勇和克莱尔穿着便装，假扮成一对情侣，混迹于人群之中，寻找可疑的目标。

    琼斯犹豫片刻，还是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之前曾经调查过的，她在车祸前后，性格，行为，截然不同的改变。”

    ～

    商务车里有一瞬间的寂静，杰克摘下眼镜，擦了擦，复又戴上。

    琼斯和他相交多年，互相之间极为了解。

    知道他做出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必然是深度思考后，有话要说。

    他耐着性子等，没一会儿，果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复。

    “你仅是觉得她一个人奇怪吗？”

    杰克不答反问：“没有其他的想法？”

    “什么？其他的想法？”

    琼斯懵了，大脑反射弧有点跟不上节奏。

    “比如……”

    杰克眸色深邃，一针见血：“孝勇爆炸前后巨大的变化，他为何能拥有常人难抑想象的能力，在一年之内，通过考核，加入反恐组织？”

    “咳咳。”

    琼斯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

    “杰克，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孝勇？”

    “我不是怀疑他，只是真的很疑惑。”

    杰克不掺杂任何个人情感，理智分析：“从常人的角度来看，就算智商达到iq300，也不可能在半年内掌握六门外语，驾驶直升机。”

    “他不仅做到了，还以最优异的成绩通过考核，加入反恐组织。”

    “而且，这些都不是我最惊异的，真正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似乎对组织很了解，执行任务得心应手，根本不像一个菜鸟，刚加入组织，该有的表现。”

    ～

    “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困惑了。”

    琼斯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杰克说的话都是对的。

    “还有，最最最让我震惊的一点是……”

    杰克一连用了三个最，表达内心难以言述的惊讶：“他的某些行为举止，给人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像是看过无数遍似的，一些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小习惯，也像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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