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似有些不对,怎么那些平周人官员身上不时被风吹的冒出些枯草? 凑近一看,这些平周人官员原来不过是被活扒下来的一层皮囊,里面填满枯草,用铁棍立起,永远竖在城头。原来这些投靠突辽国的平周官员,都已经遭受酷刑“剥皮楦草”。 在寒风中,这些突辽国平周人官员一个个挺着宰相肚,官威赫赫,只是肚子里全装着些枯草。好个一肚子草包! 两袖清风,一肚子草包。哈哈哈……还要遗臭万年。 这些满肚子草包的平周人官员标本,一个个简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个个做工精美,一眼看去,甚至看不见皮肤上的缝合阵脚。外面穿的突辽国官服也都得体适宜,与其生前品级相符。 但其中有一名叫孙之獬的平周人官员,做工却不甚精细,很有些粗糙,背上还被贴着一个大大的白布条,上写:“剃易服”四个大字。 这名叫孙之獬的平周人官员,生时做人素来毫无底线。欺下媚上,逢高踩低都是这货做惯的手段。即便是那些和他一起投靠突辽国的无耻平周人官员,都受不了孙之獬的这股子无耻劲儿,纷纷与其划清界限,将其孤立。 这孙之獬现自己在平周人官员圈子里混不下去,干脆一咬牙,把脸皮放在腚上,彻底投靠突辽阿史那权贵。 当年突辽国太祖皇帝听从范国师意见,为拉拢平周人来突辽国当官,特意允许他们不必穿突辽族服侍,仍可保持平周人衣着饰。 这位孙之獬特意挑一天大朝会,将自己头模仿突辽人扎成一串串小辫子,身穿一身皮袄,弄一身披左衽的打扮,公然堂而皇之地想要站到阿史那权贵朝班当中去。 当时阿史那权贵自诩高过平周人一等,哪里肯接受低等孙之獬混入自己队伍,立即把他赶出朝班。孙之獬尴尬之余,又想要退回平周人官员。 朝会上的平周人官员早已恨透这孙之獬平日里谄媚逢迎,踩着下面往上爬,哪里肯接受他,又一起将其赶出。 这下孙之獬左右不是人,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这事儿要是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就羞愧到上吊吃药抹脖子。可孙之獬不愧是为了官位富贵彻底私撕破脸不要的平周朝文化人。他回去之后思索一番,第二天就给突辽太祖皇帝上一道奏章。 这道奏章也是臭不可闻,通篇充斥着逢迎拍马的恶臭。 “陛下平定中周,万事鼎新,而衣冠束之制,独存周旧,此乃陛下之从周旧,而非周旧之从陛下,难言平定,难言臣服也。”这道奏章,可谓无耻之极,可谓是逢迎突辽国皇帝之极。 当时突辽太祖皇帝也早有此意,因此顺水推舟,就下达“剃易服”令。从此后以,这孙之獬凭借此功,顺利在突辽国赢得高官显爵。 只可惜,他没快活几年,这权势富贵还没享受够,就被定北守备团打上门来,将其满门抄杀。孙之獬本人更被李得一重点照顾。李得一亲自动手将其活扒皮,然后看着孙之獬剩下的身子像个血葫芦一样在雪地里跳跃大呼,最后在极端痛苦中慢慢死去。 其余那些平周人官员标本,则都是老兵高守和他徒弟们的手艺。 这么漂亮的活,自然是老兵高守带着徒弟干的。说实在的他这么大年纪,还要处理这么多两袖清风一肚子草包的平周人官员,也是有些吃力,好在有徒弟们帮忙。 随着李得一和三叔两人渐渐走远,这些两袖清风一肚子草包的平周人官员,仍立在这喇喇寒风中,静静站立不知多少岁月。 他们,将作为警告后来仍想投靠外族,出卖杀害自己同胞的那些败类的标本,永远立在这突辽狼畜生用人命垒起来的城墙上,万世遗臭。 突辽狼畜生固然该死,但给狼畜生当狗的平周人,简直比畜生都不如,死的只能比畜生还惨。 路走到一半,李得一忽然想起一事,挥挥手叫来一名传令兵,对其低声吩咐几句,这名传令兵立即领命而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