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放松了身子,带着喘息命令道:“快抽我、用鞭子、抽我!”
接都接了,楚歌只能咬咬牙,一鞭子抽了上去——
“啪!”
“啊——”宫九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了一声,吓得楚歌手一抖,差点把鞭子扔了,结果宫九却看了她一眼,道:“继续、用力!”
宫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冷静,却依旧带着方才那声呻|吟的尾音余韵,颇为销|魂,而且他的音色本就不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低沉悦耳,这么一结合,那就是苏苏苏,苏炸了!饶是天天跟声音同样好听的叶归程在一起,楚歌也不由红了脸,握着鞭子的手都有些颤,但还是勉强定了定心神,继续抽上去。
楚歌毕竟是姑娘家,向来没做过重活,力气不大,就算两手合握了鞭子,力气也还是有限,抽在宫九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但是被一个陌生的、娇弱的、女孩子抽鞭子,给宫九带来的屈辱感也可以稍作弥补,只是……还不够……
宫九一边呻|吟,一边命令催促:“用力……不要停……继续用力……”
抽到十几鞭的时候,楚歌还能咬牙继续下去,等抽到几十近百鞭的时候,她都快哭了……呜呜呜手好酸,宫九的喊声她听着好羞耻,妈蛋好怕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到时候她打哪儿找个抖m天天挨自己鞭子……呜呜呜归程哥哥、杜叔,这里有个变态好可怕……我想回家……
于是浓重的夜色里,孤零零停在海中的高达楼船甲板上,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孩,眼里含着一泡泪,抽抽搭搭哆哆嗦嗦地抽着鞭子,而被抽的,则是个看起来风流倜傥长相英俊的白衣公子,不但不反抗,还似乎被抽的挺爽。
噫好污,没脸看了。
楚歌觉得自己抽了好久,实在使不上力气了,而且突然想起从中午开始她就没吃饭了,顿时觉得分外心疼自己,把鞭子一扔,就地一坐,也不等宫九质问,先喘着粗气摆手:“呼——呼——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啦,呼——你还是自个儿抽吧!”
本就不怎么尽兴的鞭子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宫九正要命令她继续,却听到这么句话,气得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喝令道:“捡起鞭子!起来!给爷继续抽!”
楚歌缩了缩脖子,还是不想起,但又一点怕宫九发疯,转了转眼睛,道:“要我抽也行……我问你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抽。”说完也不等宫九拒绝,直接出题:“一溜三棵树,要拴10匹马,只能拴单不能拴双,请问怎么栓”
宫九还真想了一下,然后突然从甲板上跳起来。
这下把楚歌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也跟着爬起来,戒备地看着宫九。
没想到宫九皱了下眉头,然后往船舱走去……楚歌知道这会儿她应该离宫九远点,可又按捺不下好奇心,就跟着过去。
船舱里空间很大,居然栓了好几匹马,宫九过去把解开十匹马,就开始瞪着三根木桩子发呆,呆了半天,才扭头看向楚歌,目光锋利。
楚歌吞了吞口水,好怕宫九突然冲过来把她摁死。
宫九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解。”
噗!麻麻这个变态好蠢萌我好想笑啊……噫等等,幸好我没问一溜三个人,杀了一个还剩几个这样的问题……本在心里笑得都快滚地上的楚歌顿时就是一阵后怕,干脆板起脸做严肃状,伸出食指晃了晃,“并不是无解哦。一溜三棵树,不正好是一、六、三棵树么?”
宫九歪了歪头,视线移回栓马的木桩子,一六三地数了一遍,恍然:“哦,正好一棵树栓一匹马。这个问题算我输了,下一个。”
楚歌食指点着下巴,想了想,问道:“猴子一炷香能掰五个玉米,在果园里,一只猴子一刻钟能掰几个玉米?”
宫九脸上突然露出苦恼的表情,突然冲出船舱。
楚歌一愣,赶紧追了出去——却见宫九双臂一扬,纵身一跳,转瞬便掠到远处,消失在苍茫的大海里……
楚歌:……
虽然变态走了她松了口气,但是这船孤零零地漂在海中央,还没有别人,她要怎么开回去啊?!
楚歌扒着船舷,托着下巴,十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