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赶忙道：不是说两个问题吗？

    他咦了一声道：是两个问题啊，我刚才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说完，也不管我是否愿意，背着二胡跟一个小破包，晃晃悠悠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等他离开后，我才回过神来，这老头，我刚才是问了两个问题吗？

    返回市局的路上，我一直都在琢磨着这个之前他给我解答的话，第二句好理解，齐太岁认识的灵儿并非是一直在我身边的那个灵儿，而是被阴九重带走的那个灵儿。至于第一句，我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说无论念想还是魂源，同为本源，我的念想欲即是她，而阴间的她并不是我的念想欲。我猜测的意思是，不管是念想欲还是阴间的那个灵儿，都是灵儿本身，所以我的念想欲形成的灵儿是灵儿，这是因为最初我爷爷在我脑子里注入的那一魄的缘故。而阴间的灵儿并不是我的念想欲，这是因为阴间的灵儿其实是真正的灵儿，而我的灵儿只是因为她而形成的。可如果是这样，那难道之前齐太岁是在骗我？他明明告诉我灵儿不是鬼的！

    得到答案后，我沉默了很久，我扪心自问，我心底里一直存在的那个位置的她到底是阴间她还是我念想欲的她？

    然而，男人通常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我也不例外，以前可能是有不垢元魂，所以一直都没感觉到，而当下我的不垢元魂被抽掉后，我才感觉到原来我也很自私，因为我的内心里居然蒙发了俩个都是我的这样的念头。这种念头出现后，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事实上，无论是念想欲的她，还是阴间的她，似乎都不可能跟我有什么，毕竟人鬼属途。

    当天晚上，表面上平静的六市在郊区某个废旧工厂里发生了一起死伤惨烈的行动，而行动方的基地，除了远程利用对战系统指挥的大长腿跟几个程序员外，没有一个活着从那个破旧工厂里逃出来。

    一直到第二天，我市局接到了省厅下达的命令电话，同时集结六市所以有生力量，前往西郊的那个破旧工厂，结果却是连一具尸体都没找到，更不用说九指方的人了。

    而对战过程，则是我后来通过基地的对战录像观看的，大长腿错估了九指在六市的力量，从进入工厂到所有红点消失，连两分钟都没到，所以纵然是后来发现了异常，也没来得及调整。

    因为这一次的失利，京央上面雷霆大怒，让大长腿回京当面解释，而那也是我那年内最后一次见到她了，等再次见到时，却已经物是人非，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