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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脑部受了伤，要昏迷一段时间。”

    “杨杉怎么说？”舒苒冷不丁开了口。

    “杨杉说有几道题不会，昨天放学的时候让孙老师给他讲解，一起离开的学校的时候天色比较晚，两人就附近吃了晚饭，然后各自回家，方老师被袭击的事情，他是警察找上门才知道的。”

    “校牌的事，他怎么解释？”舒苒继续问道。

    “他说前段时间弄丢了，最近带的是重新找学生会申请的新校牌。”

    舒苒抿着嘴角默不作声，从杨杉的话来看，没什么问题，但是细细一想，漏洞百出，不过真相如何也只能等孙清醒过来才知道。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杨杉没有撒谎，因为他没有任何伤害孙清的动机，而且新的校牌在身上却把旧的校牌留在案发现场，这是不科学的！

    除非杨杉很早就已经策划这件事，无论如何只有见到他本人才会清楚。

    三人站在外面等了一会，一个警察从其中一个办公室走了出来，朝着他们招招手。

    “你们过来下，谁是杨彬的监护人？”

    “我们是他学校的老师。”刘川阳赶紧上前说道，“我们现在能不能见见杨杉？”

    警察点点头：“进来吧。”

    三人跟着警察进了办公室，舒苒一眼就看见一个男生搭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他很瘦很瘦，脸色极其苍白，白的有些病态，这样的一个人是没有能力袭击，换句话说，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让孙老师昏迷进入医院。

    但是孙清被袭击和他有关。

    “老师。”杨杉看见刘川阳和方倩轻声喊了一声，但是看见舒苒的时候不由得楞了一下，脸色更加惨白地再一次将头低了下来。

    “这是他的口供，你们可以看看，如果没问题就盖章签字吧。”警察将笔录递给刘川阳道，“你们可以先领着他回去，但是三天到局里报道一次，一切等孙清醒过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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