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五云 那一场盛世流年 六-《银色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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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露出自认为明媚又忧伤的表情,慢慢回头,朝他招手:“来,我们来同病相怜。”

    “呀!”他惊呼一声,说,“别动,别动。我要用相机拍下来,珍藏。”

    “珍藏你个大头鬼啊。”我朝他踢出右脚,形象全无。

    他笑起来,夸张地让开,然后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皱眉端详我:“你知道吧,你刚才那样子像极了十八岁的安然。”

    “谁?”我疑心自己听错了。

    “你姐姐安然。”

    “小心说谎鼻子会变长。”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姐姐安然十八岁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我怎么不知道?”他反问,似乎对我提出的问题有些意外,“我跟风是初中同学兼好友。”

    “那又怎样?”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瞪着我,这次说的话让我出乎意料,“安然曾经是风的家庭教师。”

    “哈哈!”我忍不住笑起来,“拜托,骗人之前先做好功课。安然自己最讨厌那些数理化又怎么耐烦去辅导别人。”

    “架子鼓。”费浩然在我不甚淑女的笑声里轻轻吐出三个字。

    我的笑声蓦然止住。如果费浩然不是为了要骗我而之前做足了功课,那么他说的便是事实。安然对于打击乐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尤其是架子鼓,鼓艺已炉火纯青。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安静优雅如安然,会是那个敲起架子鼓来热情四溢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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