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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杨恽问道。

    “有贼。”

    “什么样的贼？”

    “一群少年。”董忠摸了摸头，“没看清什么。”

    “要你这般酒囊饭袋做什么？夫人不知看中你什么。”杨恽说道。

    “好了，别说董忠了，他又不是故意的。”卫夫人说道。

    “我……我……你以为你是谁，每次都坑夫人，我只是没说而已。”

    “杨恽，你坑了我什么？”

    “你别找借口，我怕那群少年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董忠说道，“夫人，应该如何办？”

    “杨恽，你去办就是了。”

    这人家就是比自己牛，杨恽也知道，自己去办，还不是要去问店家，关键是那群少年到底见到什么呢？自己应该怎么处理呢？

    店家的描绘可是不清不楚的，不过好像皇帝也没说什么时候搞定，又不知搞什么，所以权当没有这件事。皇帝刘询无非包庇董忠而已。

    卫夫人的舞蹈课每次都安排在苏夫人的教坊里，卫夫人来得来得并不定期，应该说很久都没有来，她最近一年多经常不在京城，其实卫夫人是个迷一样的人，她会出现在教坊，以前都是蒙面而来的，但是最近几次却没有蒙面，他她的徒弟不单单是自己一个，只是委托教坊管理训练，她擅长排练各种舞蹈，甚至最近要把西北羌人的舞步音乐与汉地的相结合。都说乐坊是赵女的天下，可偏偏有个不省心的卫夫人，最近她来的次数多了。她在排练新舞，她来的时候往往是午后，待上一两个时辰。苏夫人不管怎么忙都会作陪。

    午后，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卫夫人指点着舞姬们的动作，苏夫人也在一边看着，虽然她年纪大了，也不时来指导一下。

    “这回留在草原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苏夫人笑着说，“舞蹈最需要的是灵魂，但是也需要新东西，要不人们都会看腻，再好的东西也需要改进，你还是个有心人。”

    “苏夫人，舞蹈一直是我的最爱，您能收留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他们之间总是客套话，不过司马兰知道卫夫人舞蹈启蒙是掖庭宫的教习李妈妈。李妈妈也是苏夫人的姐妹，卫夫人来的时候时常会给苏夫人带来李妈妈的问候，有时候苏夫人也会托卫夫人带些宫外的美食给李妈妈。

    音乐响起，舞蹈已经基本成型了，配上音乐，可是司马兰的心却没在这上面，几次走神。

    “兰儿！你不能这样开小差，让大家等你。”卫夫人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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