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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人附和：“难道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下降？”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白了说话人一眼。这句话用于一般的人身上或许还说得通，可放在林董事长身上就各种违和了。

    秘书看了眼周围，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个月，林姐都挺不正常的，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风格完全不一样了。就感觉没有原来的大气，打理公司也没那么得心应手了，就感觉像突然变柔弱、迷糊了。”

    立刻有人小声附和道：“对对，就拿上次星艺的单子来说吧。之前林姐谈了有半年才把这单子给磨下来，结果上礼拜要签约了，林姐说不签就不签了，三千多万的单子呢……”

    众人也想起来那单子了，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大家都沉默起来。之前没想到这一层还好，现在想起来了就各种觉得不对劲。那种感觉就像人还是那个人，芯却被换了的别扭。

    有人忍不住嘀咕道：“这都叫个什么事。”

    *

    袁家。

    袁枚拿着平板看着千尘集团的股票走势越来越低，红唇轻扬，笑得开心极了。她在屏幕上点了点，按了几个数字，将她在千尘的股份全部抛了。

    她这一动，股票又应声下跌几个点。

    “bingo！”

    她吹了声口哨，撩了撩栗色大波浪长发，蛇一般躺在沙发上。她伸出白嫩细腻的小脚，踢了踢对面的正襟危坐，西装革领、金丝眼镜的男人：“哥，谢啦！”

    袁少宁推了推眼睛，把腿上的脚拿开，放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说：“千尘独霸服装市场太久了，看他们不顺眼的很多，我只是和客户做了个交换而已。”

    袁枚皱眉，撇撇嘴：“商人本性！”

    袁少宁只笑笑，一派温文尔雅，平静地问道：“你不是和千尘集团的那个林歆薇关系很好吗？怎么这回会主动要我对付千尘？难道你们有了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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