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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在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了刚刚从楼里出来的巴特尔。

    而一听说黄静怡的事情，巴特尔也很着急，于是立刻答应带着他们前往深蓝实验室去找曹飞。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

    曹飞弯下腰，把他刚才扔到地上的烟给捡了起来。

    塞进嘴里。

    他的手，有点抖。

    眼神之中，似乎也没有了焦距。

    巴特尔给他点上火，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就是默默的陪在曹飞身边。

    狠狠抽了一口烟，曹飞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心情。

    担心？哀伤？解脱后的松弛与喜悦？还是不知所措的焦虑？

    都有！

    就像一个专门贩卖油盐酱醋的杂货铺一样，五味陈杂的味道弥漫在心里，却是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他没问巴特尔有没有仔细找，也不想进屋去问石川纯子有没有仔细寻找过。

    曹飞相信他们都是认真而值得信赖的人，既然能够专程跑到这里给自己报信儿，那也就是说明，至少在他们力所能及的地方，他们该找的都找了。

    虽然没找到，但是，他们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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