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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之中有着迷茫之色，喃喃道：“真的有天神？”

    天神与地神是不一样的，像是五崖山的山神，他本来就是筑基修士，只不过意外死去，意识未散，被山神玉玺捕捉，成了地神。

    说难听点就是顶缸的。

    山川玉玺分为很多种类，这些东西的来源，有的是天神赐予，有的是山川自己诞出，但不论是哪一种，收到敕封者皆归天神统辖。

    这东西极其难以凝聚，再加上数千年前就已经是末法时代，所以不可能像小说志怪之中，尤其是西游记里那样，五里一山神，十里一土地。

    这是不可能生的，就算在古代，山神也是“稀缺物品”。

    而凡人一般见到的多是地神，极少有天神会在凡人面前露面，如陈缘这般，天官出行，肉眼凡胎皆不可见。

    上官婉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她呢喃着，似乎在神游天外。

    “昆仑....有神....”

    “长生药.....没骗我？”

    她的目光望向陈缘，陈缘点点头，道：“这里确实有长生药。”

    “从某些方面来说，李淳风并没有骗你。”

    陈缘眯起了眼，看向上官婉儿。

    “可是，你拿什么来换呢？”

    上官婉儿似乎是呆了，她愣愣的站在天穹中，过了好一会，她眼中的焦距才渐渐恢复。

    “你说，你有长生药？”

    她语气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后突然疯狂的嘶吼：“给我！把长生药给我！”

    陈缘微微摇头，果然，对方的清晰意识已经所剩无几，留存的只不过是一道极其固执的念头波动，而如今，眼前的这人，可以说她是上官婉儿，也可以说她不是。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算是完整的上官婉儿了，那意识体似乎又再度衍生出一道自主意识，渐渐在和原本的人格进行融合。

    陈缘目光望向秦茹雪，一瞬间，秦茹雪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衫都被褪去，整个人，整个身躯的秘密在陈缘的眼中暴露无遗。

    她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目光微恼的望向天上的陈缘，暗自咒骂道：“原来神仙也是色狼

    ！”

    “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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