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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看得出她依然在纠结，但是李山也知道，自己的建议对她没有很合帮助。

    毕竟她纠结的是去不去那个世界。

    以石道上的表现，冷月丝毫不为那些尸体上的财务所动。

    想来除了洁癖还有其他的理由。

    也许她对实力的追求也并不像自己那般狂热。

    也许……今天离别了，便是永远不见吧。

    李山在心里向卡特兰蒂斯问了一句：“如果选择不再前往那个世界会怎样？”

    白蛇小小的身体在地上爬了起来，顺着李山的裤脚爬到李山的肩膀，看了眼水瓶中的黑鱼，最后直接钻入李山身上病服的衣兜中。

    用心念传音道：“在获得引导者的时候，会有一次可以选择退出的机会，如果选择不再前往那个世界，那便会失去那里的全部记忆，一切回归原点。”

    李山再次忘了眼冷月，心中有些不舍。

    “那你当怎么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去？”

    小白龙鄙视道：“你有选择权利么？”

    李山不禁无言。

    病房中，李山同冷月两人同样的沉默着。

    水瓶中的鱼转了下身，不再看向李山也不再看白蛇，而是看向了窗外，看着蔚蓝的蓝天，看着明媚的阳光。

    最后还是李山打破了尴尬，“我想我还是先离开的好。”

    不过没等走出去，衣角便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李山回过头看向冷月，不解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山转过身，冷月也没有松手。

    “我不知道作何选择。”

    冷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

    李山不明白冷月放不下的是什么，但是无论是什么，但总归还是有所牵挂的。

    李山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虽然你这个妹妹有些暴力，但是如果你选择去那的话，等我学会矮人锻造术了，就给你打造一个不是从尸体上抠出来的空间戒指。”

    病房中的光线多了续暖意。

    李山望着眼前的女孩，只感觉很熟悉，但是依然想不起什么时候看过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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