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信耸耸肩:“我想要抓他小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相信盯着你的,早晚有机会的!” 伏寿沉默,面色萧冷,但是秀拳在不经意之间握起来了。 “言归正传!” 这时候赵信回归正题,没有继续去挑拨伏寿的心思,他看着天上的明月,道:“我北上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天子出点声音,更多的是杀一个人!” “谁?” “景武司多年来的耻辱,一个对我们景武司熟悉之极,让夜楼模仿景武司,一步步走到和我们对抗的地步!” 赵信面色之中也浮现了一抹冷厉的杀意:“这人刚刚从荆襄北上,他在荆襄游说了最少二十余乡绅豪族,让我荆襄五州动乱,死伤数百,更是影响极乱,甚至都有动摇国本之根,影响前线之战的可能!” “朱稠,不,是朱振!” 伏寿瞳孔收凝。 她虽然入景武司的时间不算是长,但是对于景武司也了解很深,她还知道,在景武司指挥使谭宗的心中,最恨的是一个人。 朱稠,朱崇之。 这个昔日是景武司干将,后来成为景武司叛徒的人,也是因为他,谭宗断了腿,一辈子只能是一个瘸子。 如今的人,对谭宗明面上有敬畏,但是暗地里面谁不是叫一声谭瘸子啊。 谭宗这辈子,栽跟头栽的最狠的一次,就是在昔日的南阳,被自己的最得力的干将出卖了。 而朱稠就是受到了朱振的指示,针对牧明一切的动作,都是这个名为朱振的读书年轻人所为,他应该是景武司建立以来,最大的敌人。 甚至超过了夜楼中郎将贾诩。 因为他熟悉景武司,而他又是一个黑暗之中行走有绝对天赋的人,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破坏了景武司不知道多少事情。 “看来你很了解你们家老大的恨啊!”赵信笑了笑,然后说道:“咱们景武司多少年来,一直背着这耻辱,那是你家老大足够能忍,说起你们家老大,老实说,有时候我都觉得他能忍啊,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机会把这些朱家余孽赶尽杀绝的,可一次次因为大局不得已只能放过,这可需要多大的心才能做得到啊!” “指挥使向来忠于陛下,陛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指挥使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仇恨凌驾在大明的利益至上!” 伏寿平静的说道。 “所以这一次来的是我,而不是他,他必须要在陛下身边,不然他不放心的,不过他的耻辱,也是我们景武司的耻辱!” 赵信眯着眼眸,幽冷的说道:“不管是朱振还是朱稠,这一次都不能放过了!” “那我们该如何做?” 伏寿没有多想,而是非常直接的问,她知道,这一次掌权的是赵信,在谭宗不在的情况之下,左右两司所有的人员都会受到赵信的调遣。 景武司信奉军中的那一套,上下官阶不能乱,所以军令如山,不管是左司还是右司,都是需要遵从。 “得拉拢一个人才行!” 赵信道:“这里是夜楼主场,即使乱起来,我们想要以乱取胜,也需要有人拖着得住荀彧那厮,不然咱们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当初在荀彧身上吃了不少亏。 可不敢小看这个王佐之才。 王佐之才,那是不仅仅在政务上能协助君王,在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也是一个狠手,不动则已,一动如雷霆,差点没有把景武司当年在许都的力量给杀绝了。 “何人能镇得住荀彧?” “杨文先!” “杨彪?” 伏寿皱眉:“他不是早把命卖给了曹孟德了吗?” “小看人家了吧,数朝老臣,从当年雒阳,到长安,又到许都,死了多少的保皇之臣了,可他一直保皇,却一直活的逍遥!” 赵信淡然的说道:“这人的城府深的很!” “若是如此,那不是更难拉拢?” “还是有机会的!”赵信淡然的说道:“世家门阀,终究是在意家而非朝廷也,在杨氏的生死存亡和汉室的天下想必,他肯定选杨氏一族!” “弘农杨氏如今在我们掌控之中……” “非也!”赵信却摇头:“他杨彪能留给我们的,都只是能抛出去的弃子而已,世家门阀的传承和乡绅豪族不一样,人在,家族在!” “明白了!”伏寿顿时点头:“杨家的精锐可能都在他杨彪的控制之内,他才会如此无惧我们大明,才能从容的选择,而当初他也无惧曹孟德的屠刀,此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狡兔三窟,这是非常正常的!” 赵信却不是很在意:“只是天下之大,未必能有他们杨氏一族的容身之所,所以他杨彪这老骨头,还是得再做一次选择才行!” “恐怕不会如我们所愿!” 伏寿道:“前线结果未知,他肯定有侥幸之心,若魏王能挡得住我军,他不会反水的!” “那也未必!”赵信说道:“你是世家门阀出身,你应该很清楚,世家传承,有时候讲究鸡蛋得分开篮子来装的,所以明面上他未必会动摇,但是的暗地里面他却会做出一些妥协,在他认为无关重要的事情上,给予我们一些方便,这叫留有一线希望!” “的确如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