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井(5.8K二合一)-《全球诸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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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兄弟齐心的一共剿匪,而是家破人亡。
至于孩子是不是无辜的,或者当时在不在车中,对于走投无路的走毒来说,无关紧要。
如果在,那正好一路把林城主一家送走,让林城主彻底崩溃。
不过当时林城主却没有被走毒吓到,反而是忍着心里的伤痛与愤恨,没日没夜的侦查、破案,把所有罪犯绳之于法,交给司法处置。
之后,当时未成家的林城主,在破案以后也收养了年幼的林公子,也因为带了一个孩子的事情,无缘作为当时市二把手女婿的机缘与姻缘。
他丝毫不后悔,更不忍把孩子送到福利院。
就这样二十来岁的单身男人,一步一步把林公子拉扯长大。
遇到不懂不会,就问问单位里的老人。
这般日复一日,每日拖着下班疲惫的神色,照顾好林公子,期望他将来成才。
但林城主不止是对家人关心到无微不至,并且他在工作中也确实是位中原不可缺的骨干。
他之后就因个人出色的政法能力,功绩卓越,慢慢升职。
将近十几年时间过去,他最终在两年前,四十五岁的时候坐到了现在的位置。
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上来的硬实力,没人可以否决。
包括如今退下来的那位市二把手,也时常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把女儿嫁给带孩子的林城主。
可相对于这位后悔的二把手。
林公子却懂得知恩图报,也没因为走毒报复的缘故,憎恨同样不想让此事发生的叔叔。
‘像是爸妈都出事,你没事’的话语,他从未说过,也未想过。
反而他小时候想的最多的是自己也当一名执法,抓尽天下间的坏人!
可惜,他身子骨弱,硬条件不行。
林城主在他小的时候,也不少为他贫血与胃炎的事情跑医院。
于是林公子长大之后,在无缘执法,可还想帮忙,报答他叔叔的养育之恩,就想出了一个法子。
他当时为了叔叔的功绩,拒绝了关系进入,又心甘情愿的作为下线联系人与中枢点,发展城市与各项经济,希望他叔叔再进一步。
这样没有官场的敏感身份,却又带着关系,其实也更加方便。
至于钱老板‘杀张顺卓’的事,他确实在这几天接到了一些电话,知道这个传闻,但不知道传闻真假。
当然,他也深入的派人去调查过,可惜没有证据之类的东西。
于是在没有证据,只凭一两个电话,他自然误以为张顺卓的事情是谣传。
并且在事实上。
如今正在害怕的林公子,在陈悠未审问钱老板之前,也一直误以为是谣言。
毕竟像是西环开发这一点,是一块和城主搭上关系的大蛋糕,让不少财力和钱老板不相上下的人想要取而代之。
他这几天接到不少类似的讨好电话。
再加上近来关于钱老板的谣言不少,真真假假的,很难分辨清楚。
也是在难分辨的情况下,林公子为了本市脸面的压制,西环开发的顺利,就无意中成为了推波助澜的‘帮凶’角色。
而且林公子现在就是发现了这个事情,才害怕的。
他惶恐自己的不谨慎,害了他叔叔一生的功绩。
可好在房屋还未落下敲定,倒是保全了将来更多的错误,也挽救了不少人。
而陈悠得知这个事情,也陷入了思索。
因为这说他有错吧,只能说是识人不明,又被蒙在鼓里。
说他没错吧,他确实兼顾了本市形象的大局,又为本市更多的居民造福,住上更好的房子,再促进了经济发展的市场建设。
他们叔侄一家做出的功绩、贡献,不能否认。
陈悠思索完这个事情,就看向了林公子。
林公子看到陈指挥望来,顿时脸上带着惶恐与焦灼,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并且他在上车之后,屁股从始至终都没有挨着座椅。
这架势就像是即将被规矩的官,心情复杂、忏悔、弥漫,还有对于未知的恐惧。
包括坐在他旁边的城主,在这一路上也是不敢为他侄子多说一句话,怕万一说不好,那事情更糟。
这也是他看似本市风风光光的一把手城主身份,在外人面前,是呼风唤雨。
但在陈总指挥的官阶前,就显得无关紧要,这里没他说话的份。
同样在副驾驶位上的执法长,亦是眼观鼻,鼻观心,实则心里也是一团乱麻,祈祷着陈指挥的枪口不要指向他。
陈悠没有说话,反正已经理清了前因后果,那就先完成任务,清扫了黑矿再说。
也等十五辆车子行过,按照钱老板的话。
车子不时停下,让伸手矫健的执法把一名远处的岗哨抓来,再按照他的话,先后抓到了其余岗哨。
在夜里两点。
车队平稳来到了这处位于山谷内的黑矿。
矿外还停着几辆拉货用的假牌照卡车。
众人相继悄声从车上下来,来到山谷外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机器声。
陈悠听力高于常人,更能听到浅浅的敲打,是证明现在还有矿工在工作。
且映着昏暗的夜光向山谷里望去,谷里有两座连起来的大厂房,还有一排简易房。
井井有条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黑矿,反而像是正当的行业,只是位置有点偏僻。
“陈指挥,我们按计划进行?”执法长询问一句,当看到陈悠点头,也带着一众执法朝里面探去,争取先包围,再抓捕。
计划,是在来往的路上就定下的。
执法长订好,拿给陈悠看过。
但本来前面门口也需要有人值守,尽量保持封闭式的抓捕,不放跑一个人。
如今,陈悠没有选择前往,就是静守着前方入口。
不需要有人支援,也不需要协助,自己一个人就能守。
同样,执法长知道第六组的威名,也知道那里出来的人都是各个部队与执法中的尖子,于是也不敢多问。
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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