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完物品提示,陈悠又瞧了瞧苗刀,也没想到如今任务刚开头,这人还没做掉,自己就把最后的奖励给提前拿到了。 当然,要是按照正规路线,那应该是从前门进,直到后院,最后拿到奖励才对。 陈悠思索着,也把墙壁上看着纤细,但却比寻常钢刀重三倍有余的苗刀抽出来拿到手里,又轻声来到门前,望着巡逻的护卫。 既然现在已经潜进来了,那就在他书房里等一下这位河爷。 正好顺手也把他给做了。 同时。 也在陈悠一边打量着这柄略带灰光的苗刀,一边等待的时候。 另一边,在百米外正院的正殿内。 一身得体锦衣,年约四十七八的微胖中年,正望着正殿内站着的一位壮汉,皱眉询问道:“你是说..徐三他们好端端的都不见了?” “是..”壮汉也是好奇的应声一句,又自言自语的疑问道:“今个早上的时候,我才去车站那里,和徐三知会了一声,让他今个下午回来一趟.. 照理说,您让徐三下午回来,他中午刚过,估计就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 我也是眼瞧着他没回来,这好奇去瞧了一眼,却发现车站里外都没有他的影..而且他的带人也不见了..” 壮汉说着,又摇头道:“我看事情有点不太对,还专门去问了赵头,赵头也说没见着他.. 您说,要是单单徐三一个人不见,那可能是他正往府里赶,或者是路上碰见了熟人,聊上几嘴耽误了。 但如今他们都没了人影,这个..是和人闹事?去哪里摆场了?却又没通知您。 还是他们几个在车站里收了不少钱,中午头去哪里喝花酒了? 或者得罪谁,被人押着了..” “徐三的性子你知道..”河爷看着壮汉有些担忧的眼神,又瞧了瞧殿内有些不安猜测的侍卫,一时为了稳定人心,也是忽然笑着道, “他这人向来大手大脚,如今又搁着这么好的差事。难不保就趁着中午头这点没火车进站,不知跑哪疯去了。 再说咱们定的是申时..” 河爷说到这里,又撸起了丝绸袖子,露出了才买的洋表,“定的是下午四点,火车站楼也有个钟表。 徐三看到点,就会赶回来,你别瞎操心乱猜了。 你有这闲工夫,想想岱河村拿咱们的布匹,他们那的高利息怎么收吧。 那村里岱家人四十来户,青壮六七十个。 实在收不了,就按照正常市场价要吧,不加那高利息了。” 河爷说到这里,还有点来气,“可要是平常那会,叫上李捕头过去一趟,什么事情都码清了! 但如今..出了将军那事,也不劳烦捕头们帮咱们撑场。 这节骨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明白吗?” “我看着也是..那村里的人确实不好惹..”壮汉一下被河爷转了话题,也是思维转弯,一时间想着正事道:“上次我和徐三带着十几位兄弟去收。 一开始说着正常价,他们也答应。 可是一提多要三成,那些青壮就不乐意了。 最后吵起来,动起手。 要不是我和徐三跑得快,估计少不了几锄头砸脑袋上.. 对付这刁民,还得靠咱们府衙。 府衙现在忙活,咱们就别添乱。” “去忙吧。”河爷看到壮汉听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也让他去干活了。 壮汉应一声,不再想徐三的事,也不敢再去找府衙与将军的人问。 因为他之前问赵头,已经算是没事找事了。 河爷也是怕问多了,得罪赵头。 要知道他们虽然可以征用附近的房舍,让店老板们得看他们的眼色,把店老板当成下人。 同样,他们办事,也得看赵头的脸,是赵头的下人。 之前,身为下人的壮汉,专门跑去问主家,知道不知道他们下人的事,这就是没事找事。 也感情赵头看着凶,但脾气好。 遇见脾气不好的军爷,又正为将军找凶手的事烦心,那听到他们这些江湖人士的屁大琐事,直接一枪崩了,也是白死。 至于他们敢喊冤,敢找事,或者围堵衙门,喊着官老爷做主,把这些外来的官兵抓起来。 结果就是赵头随意一句,说他们帮派对公子的事情有重大嫌疑。 之后,全部带走。 等他们去兵营里走上一圈,剩下能回来的人就不多了。 河爷明白这个道理,也向来只欺负穷人与势力没他大的人。 对于其余的官家,还有那些占山为王的‘好汉’。 他能避则避。 也是别看他在本市声名显赫,人称河爷。 当时他可记得,赵头带着一列长枪队,来他府里借人的时候,他差点吓尿了。 哪怕是他府里的猎枪与短枪,不比赵头来的少,也不敢有丝毫妄动。 动了,那就是造反,全家老小一个都跑不了。 可要是经过查人这事,帮赵头立功了,又巴结上将军,那他河爷的名号还要再往外市传上个几遍! 河爷心里想着,激动憧憬着,念着巴结着将军的心思,也在两侧侍女的虚扶下站起身子,准备去往后院的书房,取那柄收来五年前收来的宝刀,先送给酷爱武功的赵头,为认识将军铺个路。 并且送刀的时候,如果徐三还没回来,也可以借此献礼的机会,打听一下。 多少落个安稳。 河爷盘算完,挥退了侍女,就出了正殿,向着小宝库的书房走去。 “老爷..” 路上路过的侍女、佣人,当看到河爷走来,就赶忙问好行礼。 也是对于河爷来说,将军才是大贵人。 但对于他们来说,河爷就是一位天大的人物,是说书先生嘴里的‘主角!’ ‘嗒’河爷悠哉着走着,看到行礼的下人,轻嗯一声,略微点头,非常享受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也喜欢看别人畏惧自己的眼神。 再等来到书房门口。 他略微抬了抬眉毛,示意护卫去院门口巡逻站岗后,也推开了房门,走进了书房,准备拿出珍藏的宝刀。 可是等他刚进来。 他却忽然感受到胸口一疼,只来得及看了看面前陌生的陈悠,以及胸口处本属于墙壁上挂着的苗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有的故事与憧憬都随着他的尸体倒地落幕。 陈悠收刀,顺手收了这个路人河爷的尸体后,也从窗户处出去,原路返回到墙根,听着巷子外的几道脚步声消失时,跃起出了院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