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阵列于前<四>-《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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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出手了,和他们一样的想法的,起码还有三名忍者,那几个伪装成自动售货机的忍者发出了八枚急旋的十字镖,向白墨劲射而去,这些十字镖飞速射去的轨迹封死了白墨所有的后路,白墨必须去面对前面的两道刀光。
白墨已来不及拔枪,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他所能做到的就是握紧手中的长刀,那从敌人手上夺取的长刀,白墨松松地握着长刀,他冷若冰霜地笑着,笑得如此的冷酷,全然无法从他脸上的笑意里,找到一丝怜悯。
“刷!”白墨低头俯身,出刀环斩,那两道刀光在他头上击空,消失无踪,而为那两名武士已失去了自己的双腿,在白墨的一刀之下,一刀环斩之下,他们扔开手中的刀,惨叫着抱着自己的断腿**。
白墨直起身,慢慢地向那三个忍者走了过去,一边走,他一边从后背拔出还沾连着皮肉的十字镖,如同一个青春少年挤出脸上一颗青春痘一样,轻微的痛楚里似乎还有一丝快意,他把那三枚射中他背部的十字镖抛在地上,冷笑道:“只要在飞镖射入时放松,在飞镖划破表皮时绷紧肌肉,那么,就不会钉得有多深了,你们要不再射几枚过来,我示范给你们看?”
那三个忍者已然吓傻了,有一个甚至白墨逼近时,他根本就生不起抵抗的念头了,他觉得白墨比日本的疯太郎还要更疯一些,起码疯太郎不会要人拿十字镖射击自己,白墨走到他跟前,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很无奈。”
虎切,白墨使出了从细川三郎那里学到的这一招,其他两个拿起刀抵抗的忍者,在这一招之下,夹杂了白墨的怒火和内息的一刀虎切,他们根本就无力去抵挡,他们被破开忍者的伪装,紧身衣,以至肚皮,白墨微笑着斩断了他们三个人的手筋。然后白墨走到那两个断了腿的武士身边,其中一个机灵点的,已捡起地上的刀,割断了自己的咽喉。而另一个不想死的,白墨则没有杀他,白墨砍断他的两手以后笑道:“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如果你运气好,一会打完了还能活着被送到医院呢。”
“不!”那个武士惨叫起来,他想死,他在抱怨刚才为什么不是和同伴一样自杀死掉!白墨可不管他那么多,扯了边上死尸上的衣服,给他把断肢胡乱包扎了一下,留下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哀号着,白墨把手刀卷刃的刀扔掉,从地上捡了把武士刀,就这么第拖着长刀继续慢慢地向前。
那三名手筋被白墨割断并且开膛破肚的忍者,凄惨的**声,伴合那名被砍断四肢在地上打滚的武士的哀号,他们在惨叫中夹杂着:“支那猪……”一类不干不净的骂人的话,这让白墨停下了步子,走了回来。
白墨把长刀捅到那个武士嘴一绞,拔起长刀带出半截绞烂的舌头,白墨冷冷地对那三个忍者说:“嘴巴干净点,再让我听了不爽的话,我有很多方法对付你们,比如我曾把一个家伙的脚筋起出来练吉它手法,嘿,别招惹我。”他说着一脚踢醒了那个刚才痛昏过去的武士,然后径直向前去了。
也许是这几个惨叫着的家伙,代白墨立了威,也许是白墨的凶残让他们不敢再尝试,因为死并不可怕,这些为所谓的武士道献身的家伙,这对他们来说,倒真的不是什么难题。问题是一旦失败,白墨是不会让他们速死,甚至白墨还要帮他们包扎伤,以让他们死得更慢一些,让痛苦更长久一点。
直到白墨就要穿过行李寄存处,直入候机室时,终于有一个武士走了出来,她是一个女人,女浪人。她挎着刀,脸上不敢有一些骄横,她对白墨弯下腰,深深地弯下腰用生硬的中文道:“我是甲贺的中忍,我叫幸子,请白君多多指教。”
“你认识一个叫奈丽的吗?”白墨停了下来,冷笑着问,对方再次弯腰道:“嘿,奈丽,是我的学妹。”她没有一丝傲据之色,低着头,她的手没有去触摸腰间的刀把,这让白墨稍稍对她有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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