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怎会对你们部落的事了如指掌么?” 喜宝哼笑一声:“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你若不想沦为燕里朵上位的踏脚石,在这北翟便安分一些。” 她忽然上前一步,不过十五岁的姑娘,却已初现傲人的压迫感,一字一顿道:“在我面前,安、分、一、些!” 她说完这话,顺带回头看了面色苍白的曹贵妃一眼。 后者被她这一眼看的莫名毛骨悚然,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记忆中那个总是懒懒散散只知道舞枪弄棒的丫头片子,不知何时竟已生出了这般凌人的气场。 “这只恶犬究竟是惠妃入宫时自娘家带来的,还是有心人怂恿她带来的,我暂且先搁置一旁不查,但不代表我不会查,所以,都拿捏着点分寸吧。” 喜宝微微抬高小下巴:“来人,把这只恶犬拖去外头,乱棍打死,顺带把这句话带给各宫娘娘们,我与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过各自的太平日子,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哪日作妖落进了我这条河里,就别怪我淹死她。” 这是这么多年来,喜宝第一次同她们翻脸。 往日里便是迎面撞见了,她多数也是云淡风轻的点个头便错过了,既不曾阿谀奉承,也不曾仗着皇上的宠爱多加刁难。 可独占皇上一人,本就是一种逼死人的刁难。 自古后宫有盛宠的女子,有一月才得以承雨露的女子,也有两三年见不到皇上一面的。 但像这般只她一人霸占皇上的,却是从未有过。 ……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喜宝而言是天大的事,对元璟而言却是不值一提。 家国大事面前,一只猫的命算什么? 但他得知后还是急了,虎宝是喜宝一手养大的,每每回来都宝贝的不行,它伤了,那丫头片子不得心疼死。 他匆匆赶回延香殿时,虎宝就躺在它平时的窝里,脖子上缠着纱布,瞧着无精打采的样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