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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来，秦素雅虽然没有和他说话，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但这一身冷哼，那是经常会响起来。

    只要秦素雅和他的目光撞上，就会冷哼上一声。

    陈牧川苦笑一声，现在来到曲水集会这边，秦素雅也兑现了承诺，估计要和他告别了。

    果然秦素雅开口了：“这儿就是曲水集会了，我已经遵守承诺，将你带了过来，告辞！”

    “不过，我最后劝你一句，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话，好自为之！”

    秦素雅说完，就朝着流山上面走去。

    陈牧川点了点头，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挽留之类的话，那就更是不可能了！

    他和秦素雅，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更不用说，他们两人，一人是仙界，一人是凡尘俗世之中。

    一些恩情，他已经还了。

    他已经提醒了秦素雅，至于秦素雅听不听，那也和他无关。

    不过，让陈牧川有点诧异的，还是秦素雅的交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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