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玫瑰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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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宋景迟莫名的来了一句。
突然地消失,又突然地再次出现。
宋景迟话落,随岁也安静下来。
“什么意思。”
宋景迟没有说话,随岁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回他消息的事情。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一直在工作室啊,没回你消息也是有原因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中午问你去哪里了,你也没有告诉我啊。”
“你还骗我在工作,我说什么了吗。”
随岁原本已经不打算和宋景迟计较中午的事情了,但没想到宋景迟竟然还怪起自己。
那点忽视的小脾气再次上来了。
宋景迟皱着眉头,回想着上午随岁问自己的话。
那时他还在和李导说事情,随岁问他,他便说了工作。
和圈子里的人来往,他一向都是概括为工作。
“我没骗你。”
随岁不干了,虽然她不是很计较宋景迟与别人一起吃饭,但他一直掩饰着就没意思了吧。
“行,那我也是在工作,有什么问题吗。”随岁学着宋景迟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那以前呢。”
宋景迟又喃喃一遍:“那以前呢。”
以前二字就像是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溃疡,不碰还好,一碰就什么都说不下。
随岁忽然失语。
“你能解释一下七年前吗?”
这是宋景迟第一次提起,随岁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回来是做什么呢。”宋景迟一个又一个问题向随岁砸来。
宋景迟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问别的,他在等随岁一个答案。
“我想...”随岁想解释,却像是有东西卡在喉咙中。
“回来是...我想和你重新开始。”随岁声音低低的,“宋景迟,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凭什么。”
“随岁,我需要一个理由。”
“......”随岁沉默了几秒:“对不起。”
那些事情,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仿佛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宋景迟轻笑一声:“你又是这样。”
“和你重新开始,然后再被你玩一次吗。”宋景迟的声音轻而随意。
宋景迟现在头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在脑袋里炸了一样。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眼中却是讽刺。
“宋景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随岁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早上还一起吃着早餐,这才过了多久,宋景迟又像是浑身长满了刺。
“我们见一面,谈一谈。”随岁深呼了一口气,试图与宋景迟好好沟通。
好不容易才有所缓和的关系,不能现在又回到冰点。
“不想见你。”
随岁:“......”
宋景迟的脾气上来了。
“宋景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随岁真的没有办法了,声音都带了一丝哀求。
“哪样。”
随岁咬紧了唇瓣,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只能通过这一个手机来交流,现在却显得那么无力。
偏偏宋景迟又什么都听不进去。
“随岁,你不止嘴硬,心也硬。”
说完,宋景迟挂了电话。
这次,换做是他留随岁一人对着电话里冰冷的声音发着呆。
随岁怔住。
茶水间里,随岁站了好久。
过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人进来,随岁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
“岁岁姐,你想什么呢。”
随岁回过神,眼神有些空洞,还带着一点迷茫。
她摇摇头,像是逃一样出了茶水间。
她怕再多呆一秒,就被人看出自己的不对。
随岁跑到走廊的楼梯间,求救一样的给木邵可打了一个电话。
“小可。”随岁声音带着微弱的更咽。
木邵可一听随岁情绪不好,立马就慌得不行:“这是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又说错话了。”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你先别慌,说给我听听。”
随岁把最近的事情复述完,叹了一口气。
“岁岁,你们两个的问题就是,谁也不肯说,为什么不能好好解释清楚呢。”
“小可,我不确定,我不确定当年的事情是不是还会对他有影响。”
她不能再接受宋景迟受一点威胁。
“可是你不说,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你们中间,不拔更疼。”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先不说她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施家什么情况她更是不清楚。
宋景迟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导演,她不能再次害了他。
“好,岁岁,那这件事我们先放在后面。就看看你们两个。”
“你刚刚还说前几天宋景迟对你不错,那就是有希望啊。”
“你知道吧,男人也是有一段暴躁期的,让他冷静一会儿就好了。”
随岁似信非信,对木邵可说的话还抱有疑惑。
“真的,你信我。”
“你就当他今天放了一个屁,没有耕不下的地,只有不努力的黄牛。”
“明天,你就是那头耕着地的黄牛。”
随岁:“......”
“你这个比喻好难听。”
木邵可不以为然:“这不重要,我有预感,宋景迟还是喜欢你的。”
“他可能...”木邵可皱着眉头,费力的想着说法:“是在欲擒故纵。”
最后,木邵可下了结论:“宋景迟可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随岁:“......”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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