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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毛球的声音才识海中响起：“你这蠢货，连自己的小女朋友突破识海境都不知道！”

    “什么？”林长乐大吃一惊，识海境啥时候这么容易突破了。

    毛球叫道：“蠢货，小爷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这小女朋友不是普通人，她有凤凰血脉，又是大根器之人，幼年时期也曾伐毛洗髓，还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这是厚积薄发，一朝破茧成蝶的表现！”

    “那她是人是妖？”林长乐问出心底的疑惑。

    毛球想了想，嘿嘿笑道：“她是人和妖生的，确切的说她应该是人妖！”

    林长乐：……

    看到林长乐一脸懵逼的窘态，毛球笑得前仰后合：“叫你蠢货，真是名副其实，你想没想过，你们华夏大部分人都是龙的后代，那你是人是妖？”

    林长乐一拍大腿，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她是人类了？”

    毛球模棱两可道：“至少在你们这个世界法则体系之下，她属于人类。”

    “那更高法则呢？”林长乐想一探究竟。

    “蠢货、呆子，都说她有凤凰血脉了，还问还问！”毛球一蹦三尺高，怒怼道。

    好吧，林长乐被毛球打击习惯了，也不在意，继续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何人妖不两立？”

    “这是什么狗屁话，人族与妖族共存数亿年，不两立的话一方早就灭族了，不知是哪个人族的龟孙儿和妖族的龟儿子有仇，打架时说出了一句屁话，竟然被你们后人奉为经典，当成祖训！这纯粹是误人子弟，开历史倒车！”毛球似乎对这件事有些耿耿于怀。

    “看来那些隐世家族的子弟都被这句话蒙蔽了！”林长乐感叹道。

    毛球冷哼一声：“要说都蒙蔽倒也未必，为何肖展鹏明知倪裳是妖还要娶她，说明千百年下来，祖训也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了，但打着祖训的旗号说事的确不在少数。小子你要记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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