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楚风说道:“依老臣看来,能接触者也有不少,其中虽然严谨,但毕竟非急报,故而隐蔽性较差,至于何人能有此手段也不在少数,只是为何一个石文泰会牵涉诸多官员,之后奏报甚为蹊跷,所谓实奏线人又从何而来?” 皇帝说道:“看来最近有人兴风作浪,搅动风云,对于此案,你有何意见?” 韩楚风说道:“既然皇上以为石文泰却为诬陷,那便赦其死罪,然毕竟百官得见,其中关节无法言明,便请其告老还乡,好让百官信服。” 皇帝说道:“丞相此言甚善,既然石文泰无罪,那便免其死罪,至于令其告老还乡,恐百官心寒。” 韩楚风说道:“毕竟百官不知内情,不能言明其中关节,如此最好。” 皇帝便命其办理,后又传来太师庞博问及司礼监,庞博虽然惊恐万分,然表面并未表露,只说不知,皇帝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于是石文泰案引发的朝堂波折便在极其荒诞中草草了结,石文泰告老还乡,两大尚书罚奉三年,其余人等罚奉一年,便就此了结,皇帝严令申明此事就此了解,群臣虽有非议,然终究不敢明言。 正是: 气势汹涌索下狱,莫名其妙又还乡。 长公主府,庞博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何石文泰那个老匹夫居然能够无罪释放?” 长公主说道:“今日宫中来报,石文泰面圣了,此中关节你最明了,这等拙劣手段也就陛下急怒之下不查方能奏效,一旦如今日牵涉诸多大臣,怎会奏效?以后做事多动脑子,少做没头脑的事。” 庞博心中不平,表面说道:“我记下了。” 长公主说道:“此次看来有人故意搅扰朝堂,不过是解救石文泰,利用陛下不愿破了这平衡,所谓帝王制衡之术达到目的。”庞博权欲膨胀,一日胜似一日,心中心思也更加活络,二人叙了闲话,又不免云雨,暂且不提。 宁王府内,宁王说道:“今日朝局实在难以揣测。” 黄锦鸿说道:“确实没想到陛下如此草率结案,不予反驳,按理说户部账目明晰,陛下该究根问底,但是陛下又强压下来。” 反正各府之间尽皆猜疑不定,摸不着头脑。 皇帝在养心殿靠在塌上,问郭宝道:“太子和宁王有何动静?” 郭宝说道:“启奏陛下,各自回府便没再出门。” 皇帝又问道:“丞相府有何动静?” 郭宝回道:“也未见动静,许玄默好几日不曾出门,其侍女都不曾出门。” 总之皇帝问及诸府,郭宝一一回了,皇帝静静听着郭宝回复,面色平静,可是跟随皇帝多年的郭宝知道,皇帝此刻才是最为可怕的时候,养心殿内逐渐陷入沉寂...... 话说自从飘雪来了京城,陈子玉三魂五魄逐渐丢尽,日日在丝竹宫消遣至晚方归,吏部尚书陈清因石文泰案心中恼火,便让陈子玉闭门思过,不得出门,然陈子玉仗着祖母宠溺,陈清难以看管,只能任其自由,又恐生变,便让管家盯着,也无甚特别。而丝竹宫愈发喧闹,更有好事者不远千里来此消遣,一时风光无边。 却说玄默自从上次伏击之后伤势直至今日才算恢复,纸鸢方才放心,说道:“公子总算恢复了。” 玄默说道:“不仅恢复,因祸得福,功力有所长进。” 纸鸢由衷的高兴,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自从公子重修气机后,每日担心,这归真心法当真是玄妙,公子那等伤势,可以说经脉尽断,居然能逐渐恢复。” 突然窗外传来脚步声,玄默示意噤声,只听得韩紫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道:“纸鸢姑娘!” 纸鸢快速去开门,说道:“原来是韩姑娘,快快请进。” 韩紫灵说道:“今日陛下快刀斩乱麻,将近日纷争弹压下来,只是结果出乎意料。”边说边进门双方行礼,礼毕,纸鸢走到窗口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碧蓝的天空出神。 玄默接话说道:“有什么超出预料的,皇帝向来以帝王之术自困,他所要的江山并非山河宁定,百姓安居乐业,而是朝堂表象繁华,文武制衡,臣子争执。” 韩紫灵说道:“如此江山有何意义?” 玄默说道:“陛下或许已然迷失在帝王权势之中,至于江山社稷在他心里可能等于巍巍皇权。” 说罢气氛有些沉闷,各自都有些感慨落寞,良久,紫灵问道:“那你此次进京到底为何?” 玄默说道:“其中关窍几句话难以言明,但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危害天下,祸害黎民。” 紫灵看着玄默的眼睛,纯净幽深,见难以探究根底,只能作罢,说道:“朝堂之事说着烦闷,不如你再讲讲江湖之事与我听罢!” 玄默无奈地说道:“江湖事尽是些虚无缥缈的,你为啥如此凑趣?” 韩紫灵说道:“上次你说的甚为有趣,但江湖之大不可能仅有几个人,你就多讲讲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