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子玉此刻受惊之后酒醒大半,再想南宫忘机和轩辕向秀出现又消失,便知道自己掉入别人陷阱,此刻侮辱使节,更有甚者动手伤人,自知难以转圜,重压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飘雪看到倒在地上的陈子玉,眼神中尽是冰冷之意,只听逍遥王党无忧说道:“今日本王已然没了兴致,改日再与姑娘相会。” 飘雪收回目光说道:“今日实在是奴家之错,本来听闻逍遥王文雅风流,潇洒快活甚是仰慕,不意竟然发生这等事情,王爷且先回去,改日设宴请罪。” 党无忧说道:“姑娘客气了,今日之事谁也不想,只是未能一亲芳泽也是憾事,不过好事多磨,本王期待与姑娘再次相见。”说罢施礼便要告辞。 只听飘雪说道:“逍遥王且慢。” 党无忧说道:“飘雪姑娘还有何赐教!” 飘雪说道:“毕竟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奴家心中甚是不安,出门匆忙身无长物只有这香包乃是奴家近来自调,也算贴身之物,逍遥王如若不嫌奴家浅薄,便请收下,略表歉意。”说着将一个锦囊递到党无忧手里。 党无忧看着飘雪说道:“本来此乃姑娘贴身之物,受之恐怕亵渎姑娘,然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本王便收下,感谢姑娘厚赠,深情厚谊,自当铭记于心。” 飘雪姑娘便施礼告辞,党无忧眼神冥冥地看着离去的飘雪,然后又看看倒在地上的陈子玉,转身离去,丝竹宫主连忙差人抬着陈子玉一干纨绔各自遣人送往各府,自不在话下。 却说逍遥王党无忧到了驿馆,打开飘雪的锦囊,只见里面一张字条,党无忧看完之后在房中来回踱步,良久之后似乎做了某种决定,飘身出了窗外,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长公主府,长公主依旧在镜前摆弄着自己,党无忧飘身进来,长公主说道:“逍遥王本宫闺房这般来去自如,恐怕非君子所为。” 逍遥王调笑说道:“上次长公主说身体不适,本王无功而返,只是对长公主之美貌垂涎欲滴,致使近来茶饭不思,今日冒死前来。” 长公主说道:“茶饭不思跑到丝竹宫那等龌龊的地方,还争风吃醋惹出祸事。” 逍遥王说道:“既然长公主听说了,那也不用本王多费口舌,关于此事长公主如何打算?” 长公主说道:“你待如何?” 逍遥王说道:“前番公主既然说到合作,那今日本王想看到长公主合作之诚意。” 长公主沉默未语,思绪翻飞,党无忧只是玩味地看着,良久长公主说道:“逍遥王不能揭过此事?” 逍遥王说道:“这关乎大夏颜面,本王脸面不要紧,长公主觉得大夏颜面呢?”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本宫明白了,自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本宫诚意已然有了,敢问逍遥王有何诚意?” 逍遥王党无忧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墨写了几个字,说道:“本王诚意在此,长公主自行验看,客居驿馆,不能在此多做逗留,本王告辞了。”话音刚落人已在屋外。长公主似乎有些失意,略微叹息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党务有留的字,然后拿到灯前烧掉。 虽说已是深夜,今日京城各府都极为忙碌,太子府,宁王府,吏部尚书陈府,京兆府尹王府等等都忙着或找应对或找突破,唯独丞相府,众人安闲自在,聊着一些琐碎家常,江湖异闻,也无甚有用的,暂且不提。质子太子齐,听闻此事,便眉头紧锁,神思不宁,良久之后找了身边护卫耳语了几句,护卫便出门去了。 皇宫内,连夜弹劾折子堆满了案头,此事干系重大,庞博自知难以压制,再者外邦使节在京,皇帝自然会派人暗中盯着,恐怕早已知晓,故未敢有荒唐举动。本来想找长公主求教对策,只是长公主称抱病在身不能相见,便打发了,庞博本是草包,一时难以应对。 次日正德殿,执事太监奏禀:“长公主有信转呈皇上!”皇帝说道:“后宫不得干政,正德殿所议必是国政,长公主岂能僭越。” 执事太监说道:“长公主言明此事乃关乎社稷安稳,又关乎朝堂礼制,虽有僭越之嫌,但是冒死转呈陛下,为了江山社稷就算赐她一死也能心安瞑目。” 见长公主言辞如此果决,皇帝说道:“呈上来,让朕看看是何大事。”原来信中所写乃是陈子玉如何逼死张家一门,以及如何搬弄是非等等一干事情前因后果,人证物证以及所涉之人名单一应俱全,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众人不敢多眼前。良久皇帝喝道:“陈清你可知罪?” 陈清不防之下,站立不住,“扑通”跪在地上,说道:“臣知罪!” 皇帝说道:“你既知罪,那便当着众臣之面交代清楚。”说罢大喝一声:“讲!” 第(1/3)页